“遇到突发状况,请务必冷静行事。”
这句话一说,直播间里的观众全部沸腾了。
清汤大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最近听到的一些传言都是真的?
脑子里全是炸鸡汉堡:我靠,这话说的有点儿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到底什么状况啊,别做谜语人啊......
陈独没有回复任何弹幕,默默掐断了直播,她深呼一口气,走到院子里看着院子的满天星辰。
风吹过荒草地发出沙沙的声音,除了时不时经过这附近的乌鸦叫声,其他的一切都安静极了。
陈独伸手扯亮院内的灯源,暖黄色的灯光照着小院儿。
“轰隆!”仓库似乎有什么东西塌下了,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陈独回过头去,她听到屋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谁!”
伴随着几声喇叭声,车的前大灯照亮院子,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停在门口。
是一辆警车和非自然处理局的车。
先停下来的警车很快有人下了车,为首的警官从胸口的口袋中掏出警官证,向陈独微微颔首:“我们是东里庄辖区公安局的,接到消息前来办案。”
陈独向里面那间开着门的屋子指了指:“尸体在那里,有点儿吓人,你们做好准备。”
四名警官匆匆走进,陈独看见了驾驶位的徐柏岩冲她招了招手。
车上的女人步伐急促地向进院子,却差点儿被门槛绊倒。
“小心!”陈独抬眼,对上对方有些焦急的眸子。
“陈青,拿出你的专业素养来,别这么毛毛躁躁的。”徐柏岩低声提醒道。
“陈独,陈智他们?”女人看了看打开的屋门,又看了看站在院前的陈独,眉眼中是难以化开的担忧。
陈独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罗荷,好像很久都没去见了,至少快一周了,魂域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中不一样,她常常觉得自己过了许久。
“陈警官再等等吧,方法我告诉他们了,但实施情况就得看个人了。”陈独想安慰陈青,却又不能打包票,万一陈智有个三长两短,那对于陈青来说就是先给希望后,却迎来的是绝望,对于心理的打击会更大。
陈青头发有些凌乱,和平时干练严肃的样子有几分差异。
小院的灯亮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下,这个印象中的女强人似乎十分憔悴,这是陈独没有想到的。
“前辈,人我们就先带走进行简单的验尸处理,这个流浪汉,您看?”东里庄辖区的小警官站得板正,手指指向了被五花大绑还在叨叨咕咕的流浪汉请示道。
同行的警官将那被剖腹撕咬的不成人样的尸体搬到床上,小警官眼里透露出几分兴奋,没想到自己师父说的还真没错!
他毕业后就被分到了东里庄辖区,工作了两年,几乎一点业绩都没有。
自搬迁计划开启后,整个旧城区人越来越少,东里庄也不例外,没有人,自然就没有什么案件。
几天前,公安局的办公室内,小警官一边无聊打着军体拳,一边看向正在看古籍学算命的师父。
“师父,几个月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怎么写报告啊。”
“什么案子都没有,一天天就是往这办公室里一坐,人都要呆废了。”
半个头已经白了的老警官啜饮了一口热茶,翘着脚看着书,并没有回话。
“师父!!我听赵刚说他们那边出了一个杀人案,而且尸体还是在那个昨天特别火的综艺直播里出现的,说死状特别诡异,感觉破这种案子好刺激。”
“唉,咱们这边儿真是冷清,大半年了,连个偷电瓶车的案子都没见着。”
“这旧城区人都走光了,要警察局也没用,还不如把咱们都调去新城区呢!”小警察愤愤地对着空气挥了一拳,“比我小一届毕业的师弟,现在在新城区,抓了几个小偷还收到锦旗了,唉......”
老警察翻了翻手上有些破旧的牛皮老书,笑了两声:“没案子还不好?乐的清闲。”
“可是我这一身功夫都要呆退化了!”
花白的眉毛向上一挑,老警官伸出手来,掐指一算:“别着急,晚上就有的忙了。”
“这一忙,可就别想歇着了。”
小警官也不打军体拳了,将头凑到了那古籍旁边:“师父,你这二手买的卜卦书准不准啊,我怎么不信。”
“小子,准不准你晚上不就知道了?”老警官嘿嘿一笑,将那古籍收进抽屉。
看着面前无比惨烈的尸体,小警官想到上午的场景,觉得师父算得还挺准,没想到晚上真的有个大案子,和区公安局一起联合侦办。
徐柏岩看着那有些疯癫的流浪汉摆了摆手:“一起带走吧,好好审审,看能不能审出来一点儿东西来。”
“是!”
抬着担架,小警官刚欲抬脚,便又听到一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