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笑睡着了,梦里她看见自己被关在黑漆漆的地下室,监狱,手术台,一个医生拿着明晃晃的刀,朝她走来。
傅言琛冰冷的面孔,严厉的语气,“这是你欠陆晶晶的,给她一个肾,就当是赎罪。”
“不,不,不要......走开啊!”徐笑笑一下从病床上坐起。
“笑笑,怎么了?”傅言琛推门进来,他就出去抽支烟的时间,徐笑笑就醒了。
徐笑笑额头上还挂着汗水,不停地喘着气。
“怎么了?”傅言琛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我,我做噩梦了,梦见在黑漆漆地下室,还有监狱,手术台,疼 ,头疼......”徐笑笑抱着脑袋。
“笑笑,笑笑,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听见没有,那些是假的,假的,只是梦而已梦而已。”
“梦吗?可是我为什么觉得那么真实,感觉就是活生生发生在我身上一样,我刀疤,我身上的刀疤怎么回事?”
“那只是你身体不好,换了一个肾而已,不要想这些,好吗?
“肾?”徐笑笑隐隐约约记得梦里也是关于肾的问题。
“嗯,肾,你受伤了,伤到肾,做了一个手术,我把我的肾给你了,好好休息,我和医生商量你手术的事情,好好在房间里面躺着。”
徐笑笑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都说你生病了,你忘记了一些东西,当初这个手术还是季风做的,医院里面有记录,不信我带你去看。”
“季大哥 ?他....人呢?”
“他......出国了,别想了,好好休息。”傅言琛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
傅言琛去了医生办公室询问情况,要他立刻给徐笑笑做手术,同时另外有一个医生也来了。
“叔,你真的要了猪头这三年的记忆?”
“对,现在她的身体不允许她想起这三年的事情,可是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徐笑笑如果有一天想起来,会更恨你。”
“倒时候再说吧!希望那个时候已经有适合的心脏,不会因为情绪影响她的病情。”
“叔,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行了,别说了,现在陪我去趟监狱。”
“监狱?”
“嗯!笑笑的毒是三年前被注射身体里面的,三年前唯一的一次手术就是换肾手术,应该就是那一次做的,”
“去见那个刘医生。”
“对。”
傅言琛和阿苏来到监狱,见到了当年那个给徐笑笑做手术的医生。
“刘天霸,还记得我吗?”傅言琛看着面前这个苍老了很多的男人。
“记得啊!傅先生嘛,当年活生生取了一个小姑娘的肾,事后又假模假样的把我送进监狱,怎么会不记得,”
“亥,你这人,当年自己做错事情,你还有理了,”阿苏真想给他一拳。
“好了,阿苏,别和他啰嗦,问正事。”
阿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们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傅言琛看着眼前的男人,“三年前给徐笑笑做手术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
刘天霸听到阿苏的话,愣了一下,随后冷笑了一声,“没错,很清楚,过目不忘,毕竟是第一次做那么刺激的事情。”
傅言琛压抑着心里的怒气 ,
“那你有没有在手术前给徐笑笑注射一种不知名的药水?”傅言琛看着他,眼神冰冷。
刘天霸看着傅言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傅先生,你终于知道了,你们今天是来问我这件事的吗?没错.....当初我给徐笑笑注射药水的时候,你不就在旁边吗?你都在那里?怎么来问我?”
“哦,我想起来了,当时,你被陆家女儿迷晕了头,没有注意这些,你一心只想要徐笑笑痛苦,为了白月光,你也是够狠的。”
傅言琛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那你到底有没有注射那种药水?”
刘医生哈哈大笑,“当然有了,那可是陆家给我了酬劳,一百万,我当然要为他们办事了。”
刘天霸看着傅言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现在知道来问我了,当初你们可是无动于衷呢,看着徐笑笑在我手里痛苦哀嚎,那可是在你的眼皮地下啊,谁能想象得到,我可以在您傅先生手底下作奸犯科。”
傅言琛听到他的话,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果不是因为笑笑生命垂危,他现在就想杀了这个男人,让他一次死在监狱里面。
“那你知道那种药水是什么吗?解药在哪里?是什么?”傅言琛已经在拼命的忍着怒气。
刘天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哈哈哈,傅言琛,我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药水?我只是个医生而已,我又不是下毒高手,药水是陆家给的,陆家说不会要徐笑笑的命,只是给她尝试一下人家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