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德海文,上桥北区。
路加维尔和迪克在此期间已经走访了多位被害人的家属,已经确认身份的被害人中只剩下最后一位居住在大桥北区的一户人家。
昨晚和上午的问话中,路加维尔和迪克并没能获得更多的收获,无论是哪一名家长都表现出了同样的愤慨和无助,他们确实已经把已经知道的一切告知布鲁德海文的警察了。
当然,说完全没有收获也不尽然,至少,路加维尔为加西亚筛选这些女性被害人的共同点,提供了一点小帮助。
通过针对被害者家属的问话可以得知,这些被害的女孩们都不曾大学毕业,学习成绩都属于中游偏下、但性格很好,善良外向,或多或少都曾经参加过社会或者学校组织的公益、慈善活动。
也许可以通过这一点从而寻找她们是被害人的原因,也可以尝试从这个角度寻找出凶手和这些被害人可能产生交际、将她们绑架的契机。
路加维尔收获了黑客女孩高兴的感激声,挂断了给加西亚打去的电话。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
迪克抓了抓头发,他柔顺的黑发被毫不留情搓成了鸟窝:“我只吃过两块披萨,该死的,我现在感觉能生吃了这个门板。”
告别了还在哭泣的死者母亲,迪克看着闭合的房门低声咕哝了一句。
“你工作起来这么拼命可不行,”路加维尔仰脸看了眼头顶已经几乎接近正中的太阳,不赞同地说:“如果阿福知道你在布鲁德海文就是这样糟蹋自己胃袋的,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愿意给你做小甜饼了。”
“只吃了一块披萨的人可没资格说我。”迪克挑眉说。
“.......”路加维尔辩解说:“可我昨天晚上还在飞机上吃过面包。”
“哦——”
迪克拖长了声音,他戏谑地用肩膀玩笑似的撞了下路加维尔说:“好吧,你是乖宝宝,只有我是坏孩子。”
“我可没说过,”路加维尔打消了要和阿福‘告状’的念头,他看了眼腕表发现已经快要到下午一点了,于是朝迪克抬了抬下巴问:“我们先一起去吃个中饭再回警局吧,我请。”
迪克没精打采地同路加维尔并肩走下台阶,走出死者家属居住的庭院。
他打着哈欠说:“有这个时间我更想去补个觉,我办公室抽屉里应该还有半块面包.......”
路加维尔拧着眉头就瞪了迪克一眼,而迪克空磨了半天的胃袋也发出了不堪忍受的尖叫抗议声。
肚子‘咕噜噜’的响声,以及路加维尔极有既视感的‘不赞同目光’让迪克挡在脸前的手一僵。
他从善如流地改口说:“好吧,但是我想去吃顿大餐也不错?”
“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个,”迪克朝路加维尔挤了挤眼睛,打趣说:“被路加维尔少爷请客的机会不是吗?”
“算你识相,小警察。”
路加维尔配
合地勾起唇角,他甩了下手里的钥匙圈,装作这不是一辆破旧的警局公务汽车,而是布鲁斯常用来炫富的豪车钥匙,微笑地说:“今天请你吃大餐。”
.........
.........
就在路加维尔和迪克结束了对最后一户被害人家属的走访的同时。
布鲁德海文警局内的BAU众人也召开了本地警员,展开了针对这起丧心病狂的连环杀人案凶手的侧写会议。
布鲁德海文,警察局的一间大会议室里。
“他应该是个白人,30到40岁。”
望着已经在会议室里落座的众位本地警员,霍奇率先开口说:“受害人都很年轻,死者在遭遇伤害的时候一定会拼命反抗,这说明我们要找的凶手拥有能力能够轻而易举制服被害人的能力。”
“被害人的年龄都是在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之间,目前所有已经确认身份的被害女性,生前都有着不错的样貌和家境.......”
大卫·罗西接话说:“他能够接触到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性——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会被父母关注、社交面较为单纯的未成年人。”
“长期无人发现他犯下了这些案子的根本原因是在于这些被害人都是在失踪后,又向家中发送了‘离家出走’、‘堕胎后悔’或者‘私奔’的告知邮件......”
“而这些邮件的措辞和其中提到的许多细节都符合被害人的口癖,使得很多家长信以为真,为了邻居间的脸面,没能及时地将案件报送给警方。”
大卫·罗西说:“这位凶手可能是和被害人的家庭教师、马术教练等角色——这能解释为什么他可以接触到这些未成年或者刚刚成年的女孩们。”
“当然,他也可能是这些女孩们人生中会出现的其他可靠角色,例如钢琴老师、游泳教练等等。”
“除此之外,我们发现这些被害人或多或少曾参与慈善活动,”霍奇说着他从路加维尔那里获得的新信息说:“不排除凶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