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德根看似爽快的给了定金,他回到自己的营地,心情并不好。
那三头老牛在路上就被宰食,难民们分食剩下的肉块。
唯有他的精锐部下了,佛德根掏钱给他们在耶尔马伦的集市采购了一批美食,甚至还有二十多橡木桶的麦酒。
想不到返程之路还能特别麻烦!
痛失四磅银币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在这群难民身上捞取最大的利润,弥补自己的损失。
他已经想好了,完全沦为为孤儿的那几十个孩子,既然古尔德那个老家伙愿意做一个好人,孤儿尽数交给他。就是这个费用嘛。考虑到自己仅仅支付运费被坑了四磅银子,再加上路上的粮食损耗,所有的钱都得有古尔德报销!
心情不快也许只能靠喝酒来弥补。
入夜了,远处是格兰人的营地,那里篝火一片。
自己这里也有十多摊篝火,那些难民们吃了些肉,现在靠着火横七竖八睡着了。
面对着篝火,佛德根和自己的几名忠心耿耿的佣兵坐在一切。所谓忠心,当然都是金钱收买的,而今,他更是要用优质的麦酒款待大家。
当麦酒入了口,辛辣的口感顿时让佛德根意识到,这是好酒。
“真是捡到宝贝了!想不到耶尔马伦人的精酿水平这么高了?!”
他痛饮一木杯,那些部下亦是高高兴兴一饮而尽。
唯有这个,让他的精神舒缓了许多。
佛德根这就招呼起闷头啃肉的两个女孩。
“卡洛塔!艾尔拉!到我身边来!”
无奈,发觉时机部队的两人只好不情愿的凑到这个老家伙身边。
佛德根抚摸两人扎起的辫子,还扣扣她们的银子发卡。他估计的,两个孩子的身份绝不是牧羊女那么简单,就是现在,她们过去的以往还重要吗?
佛德根觉得自己像是抚摸两只小森林猫,看来她们是真的认同了自己的命运,现在变得无比温顺。
佛德根举起空酒杯,粗鲁地交给最小的艾尔拉。
“看到那个木桶了吗?给我倒酒。”
艾尔拉,她很不喜欢被这么粗鲁的使唤。她看了一眼姐姐,只好勉强暂且挣脱佛德根的怀抱。
精酿的麦酒虽是干红葡萄酒的水平,不过佛德根手里的橡木杯,足够装下接近五百毫升的量。
他们从耶尔马伦人手里买得的好酒皆装在被箍桶匠精心制作的橡木桶,唯有一个倒酒的出口被一个木块狠狠塞着。
它的酒精量已经达到深度发酵的极限,忍耐这份过分的酒香,对艾尔拉实在是一个挑战。
也是因为这份酒气,机灵的姐姐卡洛塔自觉终于找到了逃亡的契机。
艾尔拉好不容易给手里的木杯倒满,在篝火旁一群佣兵的起哄下,她晃晃悠悠将杯中递给自己的主人。
主人?
对!
现在的卡洛塔,就如一只小猫一般,故意磨蹭佛德根这个老家伙的胸口。
本就因喝酒兴奋的佛德根更是精神大爽。
他接过酒杯,先是凶猛的喝上一口,溅出的酒水滴在卡洛塔头上不少。
“真是好酒了,我只是有些可惜,你们两个还是太小了。”
卡洛塔听得这番话,双手干脆抚着佛德根的胸口,轻轻揪他的头发,连带着脑袋都贴了上去。
妹妹艾尔拉吓了一跳,她本就对侍奉充满了戒备,想不到意志一直很坚定的姐姐,已经
卡洛塔想方设法摆出媚相,“大人,我们确实太小了。几年之后,我们会好好侍奉你。”
佛德根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种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幸福感,充斥了他的头脑。
他不着急继续喝,而是将酒杯递给身旁的女孩。
“这是好酒,喝吧,我的卡洛塔。嗯我的女人。”
看着这个老家伙满脸通红的笑脸,卡洛塔觉得自己仍需再接再厉。老家伙必须喝掉更多的酒,直到喝不下的那一刻。
但是看看这杯被老家伙嘬过的酒,不说有一种天然的恶心感,就是这过分的酒气,卡洛塔只能勉强忍耐。
见她犹豫,佛德根继续催促:“给我喝呀,我的好东西都会给你,你可不能不领情。”
咬了咬牙,女孩双手捧起酒杯,闭眼灌了自己一口。
是苦涩外带一丝古怪的辛辣,就这破东西,男人们还喜欢喝?
卡洛塔想起了已经死去的爷爷、死去的父亲,所有死去的亲人。他们都是喜欢的喝酒的,果然,也只有男人会喜欢这东西。
她想把就咽下肚,奈何自己的嗓子已经不受脑子控制。
突然间,卡洛塔将一嘴的酒喷了一地,闹的围观的佣兵哈哈大笑。
佛德根也扯着嗓子笑出来,继续用酒杯盯着女孩的脸:“觉得不好喝?你一定要给我喝一口。否则,我应该惩罚你。”
抿了抿嘴,苦涩的感觉闹的卡洛塔很无趣。无奈自己总不能在关键时刻敬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