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局长，石学毅已在我车上。”齐雅茹说道。</br> “有人知道吗？”陆羽兴奋中带着谨慎问道。</br> 齐雅茹：“应该没有。”</br> 陆羽：“把电话免提。”</br> 齐雅茹将电话免提。</br> 陆羽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石学毅，现在你的人要杀你灭口，你要想死就保持开机，否则马上关机，丢掉手机卡，让齐局长给你化妆后来我病房。”</br> 轰！</br> 陆羽话如惊雷。</br> 石学毅耳边轰鸣，刚刚程澜哭着赶他走，告诉他有人要杀他灭口的话萦绕在耳边。</br> 一直还觉得是危言耸听，如今他都开始怀疑是真。</br> 不过，他并不信任，担心被骗，“我没什么同伙，更没人想杀我灭口。”</br> 陆羽对石学毅矢口否认，早有预料，“齐局长，将刚刚路口车祸录像让石主任看看。”</br> 齐雅茹此刻明白陆羽要监控录像目的，佩服陆羽预判能力，将另个手机拿出，打开孟世福传来的监控，“石主任自己看吧！”</br> 石学毅蹙眉怀疑，接过手机，点开录像，正好看到路口他坐的车在前面缓缓行驶，后面越野车加速撞来，幸好两辆武装警察车及时出现，替他挡住越野车。</br> 视频看完，全身冷汗，内心后怕。</br> 当时，他听到撞击声，但因着急见程澜，都没走心在意，却不曾想是要谋杀自己。</br> 全身冰冷，额头冷汗滚落。</br> “石主任现在想不想来见我？”陆羽询问声传来。</br> “我去！”</br> 石学毅说的很勉强用力，感觉身体仿佛被抽空，整个人都失去力量。</br> 现在，他知道自己是弃子，想到孔林和丁立强死亡命运，他很害怕。</br> “我开车过去！”齐雅茹挂断电话，启动车子，赶往医院。</br> 半小时后，石学毅打扮成一个老板模样，出现在陆羽病房。</br> 石学毅目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陆羽，内心波澜起伏，但搞不懂，这样不能动的陆羽，竟能运筹帷幄，更能料到自己要被杀人灭口，匪夷所思。</br> 对陆羽，内心也开始钦佩。</br> “石主任，没想到我们有天会以这样局面在一起聊天。”陆羽首先打破安静。</br> 石学毅看了一圈，齐雅茹竟已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br> 他更对陆羽胆识震撼，因为现在陆羽就是一个躺在病床上不能动的废人，要是他对陆羽动手，陆羽连反抗能力都没有。</br> 但就这种情况，陆羽却如此自信，让他内心更加震撼陆羽自信。</br> 哎！</br> 石学毅叹息一声，颇有感慨说道：“我没想到你一个年轻人会将孔林、丁立强和高有才都送进去，更没想到我们两个会面对面。”</br> “我若是说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你一定会觉得这句话很难听是吧？”陆羽淡淡回应。</br> “过去是！但现在我相信。”</br> 石学毅整个人变得有些复杂，落寞。</br> “你们为了秦川这样努力，值得吗？”陆羽开口问道。</br> 石学毅没有立即回话，但是他的表情却变得非常激动，甚至双拳都死死的握在一起，眼中露出浓烈的复杂。</br> “孔林和丁立强的命运，已经证明秦川的眼中只有他自己。”陆羽继续说道。</br> “陆羽，我想问你，你能保证我什么？”石学毅看向陆羽问道。</br> “我不能保证你什么？但法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应该清楚。”陆羽略作停顿，“现在公安局发生严重的事，你作为幕后操控者，要是直接面对，结局你很清楚，但你要是立功，结局却是另一样。”</br> 石学毅已明白陆羽要将其抓捕，心底依旧不甘，他很清楚进去的结局，甚至脑海中闪过掐死陆羽的冲动。</br> “石主任，我现在依旧这样称呼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在秦川这条船上，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只是一个末端。”陆羽很是真诚说道。</br> “末端？”石学毅脸红脖子粗，想到程澜对他的评价看不起，与陆羽同出一辙，非常受刺激。</br> 陆羽却继续肯道：“你就是末端，否则现在死的就应该是你。”</br> 石学毅沉默。</br> “杀死丁刚，你现在最后一点儿价值都已没有，就要死亡，所以才会有监控录像暗杀你的那一幕。”陆羽的话，醍醐灌顶。</br> 石学毅木然站立原地，全身发抖，不知是怕还是激动。</br> 陆羽继续说道：“石主任要是不想说，你可以不说，我可以用行动来证明我的推断没错，甚至是用行动证明没有你的交待，一样能对抗秦川等人，你相信不？”</br> 石学毅愣住，目光凝视陆羽，彻底看不透，正常应该从他嘴里得到有用消息才对，为何又不问？彻底看不懂陆羽想法。</br> 陆羽看向纠结的石学毅，“程和他们死亡消息一出，我就让齐局长放下所有工作，暗中保护你，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巧合的就及时制止车祸？”</br> “齐局长保护我？还是你让的？”石学毅目瞪口呆。</br> “是的！因为我已经判断出要杀你。”</br> “你知道是我安排程和杀丁刚？”</br> “不确定！但你是秦川在公安局唯一可信之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