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邝近舟被扔在了场中。
崇华宗邝近溪急忙领着众弟子奔将上去,将宗主扶了起来,邝近溪让两个弟子将自己师哥扶稳,自己则是拔剑指向孙羽,怒骂道:“孙前辈,这是什么意?”
孙羽骂道:“什么意思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需要老夫一个个点出来吗?”他说完,转手剑指陆教三殿司肖英芳,骂道:“罪魁祸首,便是你吧?小杂种!夜袭我羽宗,口口声声什么镜昭月丹婴功大成!玄天教一统天下大业将成?哼,一派胡言,丹婴功乃是魔教长老文近春的绝学,不过你掌握的时机挺好,玄天教最乱之际,恰逢文近春要夺权镜昭月之时。偏偏文近春那老东西确有想一统江湖之意,如此栽赃,恰到好处。只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真正的镜昭月游历回了冬行山,夺回了大势。狗东西,今日便要你们陆教的贼人有来无回!”
肖英芳见事情败露,冷冷笑了两声,随即扬声道:“诸位,既然事情到了这份儿上,不妨站过来吧!”
此言一出,只见晋宗张顺远率先带领众弟子迈步走向了陆教背后,随后启阳宗大长老吴崖、天璇宗七星道人也领着众弟子投向陆教,崇华宗邝近溪直接挥手示意,崇华宗众弟子毫不犹豫的奔到了陆教一行人身后。
“大哥,你的身子如何?”邝近溪关切被扶着的邝近舟问道。
邝近舟脸色惨白,无奈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回道:“那老东西,废了我的经脉,我已然成了废人了。”邝近舟说完,缓缓转身,对着肖英芳抱拳道:“还请三殿司为老朽做主,报仇雪恨。”
肖英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自然得为邝宗主讨要公道。”
邝近舟挥了挥手,领着场中几人,往陆教背后的崇华宗而去。
张顺远站在陆教几人背后,拔剑指向了无极宗这一侧,骂道:“萧尽老儿,老朽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有何本事统领剑盟?镜昭月杀了吴岳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呵呵,真是可笑,事后算账?镜昭月杀了吴岳,还在咱们眼皮底下带走了海平川,你又干什么去了?你无极宗的长老个个本事不低,怎么连一个海平川都守不住!哼,今日我张顺远便要弃暗投明,加入陆教,至于剑盟,不要了也罢!”
肖英芳缓缓拍手鼓掌,正色朗声道:“张宗主能观大局,乃是顺应天道,难能可贵!我陆教自然竭尽全力,帮助诸位成就一代名门大派。”
“无耻至极!”孙羽喝骂道:“加入陆教,无异于叛国狗贼!你们几个剑宗,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去当走狗!真是丢人至极!”
萧尽大手一挥,身后无极宗、离宗、玉凌宗、泰宗、苍隐宗众弟子立即拔剑,全部指向对面陆教以及叛宗。
萧尽缓步上前,走到孙羽一侧,对着肖英芳道:“匈奴陆教,欺人太甚了些。”萧尽说完,又冷冷的看向张顺远,沉声道:“张顺远,你说的很好!很好啊!你们合伙灭了羽宗,栽赃玄天教,别人杀了你们一个吴岳,老夫难道还要帮你们不成?一群废物,无非就是想利用玄天教伤我剑盟根基,好在背后渔翁得利。只可惜打错了算盘,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镜昭月了!呵呵,可笑之人,宁做陆教的恶狗,也不当中原的人!”
肖英芳闻言,皱眉道:“萧宗主,还请你说话客气一点!他们几个宗主向我陆教投诚,乃是结盟之举,怎么,剑盟能成,我陆教就不能创一个陆盟?”
“废话少说,开战吧!”萧尽对着身后众弟子朗声说道:“所有剑盟弟子听令!随我诛杀叛逆!捉拿陆教贼人!”
萧尽说完,大手一挥,身后几个无极宗长老率先拔剑,欺身飞了上去,和对面几个领头之人打成一团。而他们身后的剑盟弟子以及长老们,也都拔剑而上。
肖英芳冷哼一声,对着身后众人做了一个出击的手势,喊道:“上!”
双方直接开战,整个无极宗校场之内,瞬间乱成一锅粥,各剑宗弟子,衣服颜色各异,极易区分,不至于误伤。
孙羽提剑直扑肖英芳而去,他要杀了这个罪魁祸首。
肖英芳自知不敌,叫上延空、义渠长平以三敌一,对战孙羽。
孙羽出现在了这里,也就坐实了陆教勾结四大剑宗逆反之事,比武论胜负便成了笑柄,双方此战,关乎存亡,现场便成了混战。
于此战发生的同时。
小雨被两个离宗弟子扶往迎客堂让洛药疗伤。
此时的迎客堂内,所有受了红剑之毒的长老和掌门都已经被洛药处理完了,已经去了校场支援。
剩下的便只有崇华宗丑脸长老邝龙还未施针,其人戴了面具,正端坐在洛药面前。
洛药身后站的便是离珞、易晓鸣、彭芸三人。
洛药正要为邝龙施针之际,无极宗弟子来报:“四宗已反!”
在迎客堂的几个无极宗弟子,急忙拔剑准备拿下邝龙,而此时的小雨刚被扶过来,腰间重伤,刚刚躺到了洛药身侧的地席之上。
假邝龙见状,一瞥地上受伤之人,再观洛药一眼,顺势运功,点了两人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