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凭什么换走我九弟的孩子,剥夺他与孩子相处的权利!”赵玉蕊胡搅蛮缠,试图唤出赵元璟对陈娇娇换孩子的不满。
“傻逼!”陈娇娇还给她两个字,外加两个大耳刮子。
赵元璟实在听不下去,踱步过去说道:“字条是六妹的婢女所扔,她同六妹的耳语朕都听到了,你们中了她的离间计,冤枉了阿兕,还险些闯下大祸。”
赵玉蓉癫狂反驳:“你胡说!字条就是她绑在箭上射过来的!”
“那婢女扔字条,乃朕亲眼所见,便是朕胡说,她怂恿你杀朕,是不是确有其事?”赵元璟语气不轻不重。
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生气小兕子瞒着他换走孩子,恼恨赵玉蓉要害他儿子,又庆幸大宝无事,还可怜赵玉蓉杀了亲子。
静观方才,他所有情绪汇聚成了对小兕子的愧疚。
如果他没有无限度的纵容亲人,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惨剧发生。
赵玉蕊呆滞的说:“六妹的驸马受伤,总不能也是冤枉她吧。”
“冤没冤枉,你们去问世净。”赵元璟念着赵玉蓉丧子,不想再责难她。
牵起陈娇娇粗糙的手,对二人道:“今日的事,朕不再追究,你们也给朕消停,谁再敢害朕的妻儿,别怪朕不留情。”
赵玉蓉怒火攻心昏了过去,赵玉蕊吩咐人将她送回卧房,请太医给她治疗。
赵玉蓉苏醒后,一直吵着要为她儿子报仇,伤害过她儿子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赵玉蕊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住处,软倒在榻上。
卫行风关心的问她:“公主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的报复太狠了……”赵玉蕊哑声说,“六妹妹杀死的,是她和裴驸马孩子。”
“什么?”卫行风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参与策划今日事的人,还有出主意折磨过那孩子的人,都被六妹妹记恨上了。”
卫行风:“?????”
“作茧自缚,自相残杀……”赵玉蕊伏在榻上痛哭失声,她们所有人都被陈娇娇耍了。
段羽喜欢欺负陈娇娇,她们姐妹也有样学样,仗着九郎脾气好,又有母后撑腰,踩陈娇娇取乐。
却忘了,她从来都是烈性子,段羽也没在她身上讨到好。
九郎登基后,段羽甚至会在公开场合维护陈娇娇,也不曾对她娘家落井下石。
“你知道吗,她那两个歹毒的婢女,早就知道孩子不见,九郎不问,她们不主动说,招财和进宝也装糊涂,硬是拖了三天才叫九郎知道。”
“我们还当是计划做的周密,才这般顺利,结果她们知道那不是陛下的种,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还想利用这事废了贵妃。”
卫行风:“?????”
“你、你向九郎告密是对的。”
那俩婢女不知她们把孩子弄到战场当人质,以为是被母后和裴缊拘着,审问费了几日功夫。
如若不然,九郎早追过来了。
卫行风从她只字片语中听出味儿,若是圣上先到,孩子的身世定然不会曝光,后果必然很严重。
他张了几次口,都不知道能说什么,传唤丫鬟婆子过来伺候,贴心喂她喝下一盏安神汤,等人睡着,想去和陈娇娇忏悔从前。
可赵元璟粘的紧,不许任何人靠近他们,就连晚上的欢庆宴,俩人都没出席。
“阿兕,你受苦了,我伺候你沐浴,替你按按身子,让你放松放松!”
陈娇娇往他胯下睨了一眼,赵元璟羞赧的夹住腿。
“嗤,勾引我,想做什么?”
“我吃了绝情丹,什么都做不了。”
“哦,很委屈?”
“不委屈,你今天带来那一排面首,肯定都没我会伺候你,我就想让你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陈娇娇勾住他的下巴,戏谑的看着眉目舒朗的赵元璟。
几年不见,他面上的青涩稍退,端正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显得清冷疏离,配上他无辜的桃花眼,特别勾人。
“阿兕~”赵元璟贝齿轻咬下唇,作出惶惶不安之态,氤氲着水汽的桃花眸忽闪忽闪,“就让我伺候你嘛~”
“别演了。”陈娇娇面无表情的放开他的下巴,让他伺候沐浴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她怕自己忍不住,而他又无能为力。
“阿兕,我吃醋。”绿腊和红妆都没和他说过,她身边跟着那么多美男!
“我再也不会在女人堆里打转,你能不能也不和他们日日相伴。”
“不行。”陈娇娇果断拒绝,那都是她的好军师,没他们在后方辅助,她出去征战不安心。
赵元璟受伤的说:“那我也跟着你。”
“不行!”他的主要任务是坐镇京都,不是在战场出生入死。
赵元璟被她气哭,一言不发的脱掉衣裳,露出脖子上挂的狼牙,跳进了蓄满水的池子。
陈娇娇认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