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和刀青青的招数变化很快,可就是伤不得那文近春半分,毕竟他有一个甲子左右的内功作为底子,其反应速度远不是小雨和刀青青两人能比拟的。
每每小雨的剑要刺中他的要害的时候,文近春总是能本能的伸手薅住小雨的剑锋,凭借内力震开他的剑,刀青青也是如此。
另一侧,周非和张顿二人将孙重的断臂包扎好之后,将之扶到了另一侧去休息,孙重此时脸色惨白,气血两亏,只能养神。
萧潇看小雨和刀青青和那老疯子打得紧了,担忧小雨和刀青青不敌,急忙往那边竹林跑去。
萧潇还没跑过竹林,便瞧见了那大壮穿了陈长西的长袍,关着大脚丫子,迈开步子,宛如一头蛮牛,昂首阔步而来,只不过对于陈长西来说,略显宽大的袍子,这时候在他身上,倒是有些勒得慌了,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被勒得轮廓浮凸,看上去有些滑稽。
“大壮,老疯子又在发疯了!”萧潇站住脚步,对着走过来的大壮说道。
但见那大壮方脸阔鼻,伸手将自己散乱的头发往后刨开,声音厚重,对着萧潇说道:“不...怕...他...”,大壮不太会说话,所以一顿一顿的。
大壮几个迈步便将萧潇落在了后面,大壮转身看向萧潇,又走了回去,直接将萧潇这丫头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肩上,随后快步向着小雨这边赶来。
大壮身形庞大,萧潇坐在他的肩膀上,伸手抓着他脑袋,大壮也举起左手扶着她的肩膀,这样一样来,她便如坐在一头蛮牛肩头一般,两个人身形差了几倍,一大一相映成趣。
这一边,小雨和刀青青已经渐渐的落了下风,文近春已经恢复了理智,招数也用的得心应手起来,毕竟文近春乃是魔教大长老,他在魔教功学阁内修习了二十几年的功夫,也不是吃素的。
“几位是何方高人,为何擅闯我玄天教禁地?”文近春一手抓刀,一手挡剑,直接将小雨和刀青青击退了几步,随后稳住身形,一擦嘴角血迹,沉声问道。
文近春适才咬死了钱昆和孙厚两人,此时嘴里满是血腥味儿,他自己也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指甲缝里面全是血肉,他咳了一口老痰,重重的吐了出去,嘀咕道:“我都干了些什么破事儿,这一嘴血腥味儿,真是让人头疼。”他说完,又想了想自己走火入魔之前,隐约记起了自己走火入魔了,似乎咬死了两人,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随即皱眉,想起适才的情形,不禁一阵恶寒。
刀青青冷声回道:“阁下这疯狗咬人式着实厉害,不过我弟弟被你挖心吸血的仇,该报还是得报。”
小雨指了指奔过来的大壮肩上小丫头,撇嘴散漫道:“那是我妹妹。”眼神一股杀意,不言而喻。
文近春冷哼了两声,“原来是找上门来的死人。”他说完,瞥了一眼另外两个家伙押着的陈长西,一身外衣都没有了,又瞅了瞅大壮身上,随即骂道:“没用的东西,衣服都被人拔了,还给畜生穿上了。”
至于陈长西为什么会被人扶着,那是因为周非和张顿安置好了孙重之后,看着地上晕过去的陈长西打起了注意。毕竟这人被那两个小厮称作陈长老,想来在这玄天教里面的地位并不低,所以他二人安顿好孙重,起身将之扶了起来,周非扶着,张顿几大耳刮子扇了过去,便将陈长西打醒了过来。
陈长西乃是魔教的长老,几受过这般折磨,这一天算是把伤天害理的债都还完了。
两人扶着他走到了刀青青一侧,张顿手里拿着一柄长刀,意图很明显,想要用陈长西作为要挟,希望文近春能投鼠忌器,让他们走。
“住手,你若再动手伤人,我们便杀了他。”周非看着文近春沉声骂道,周非说完,用手肘抵了一下奄奄一息的陈长西。
这时候的陈长西,五脏六腑俱损,又被拔了衣服,嘴里还被塞过臭袜子,眼下命都掉了半截了,奄奄一息,现在还被两个本事低微的山匪用刀卡在脖子上,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他还不想死。
“大长老,救我!”陈长西声音微弱,小声对着文近春喊道。
文近春冷笑了一声,回道:“废物,密道有好几处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其中还有一道石门还是在里面上了大锁的,加上你们三个人守着,这样都被外人找了上来,我留你何用?十足的废物,一天就只知道喝酒吃肉!一群酒囊饭袋!”
陈长西声音低微,解释道:“大长老,我们三人正要下山去帮您抓药引的,在半途撞见了他们,他们两个本事太高,我们没能打过,并非我们不能守住密道,还请您明察秋毫。”陈长西原本是和两个执事喝酒吃肉,玩忽职守,这时候为了活命,只能信口开河了。
但是文近春没有让小雨几人失望,倒是让陈长西大失所望了,只听得文近春回道:“呵呵,陈长老,不用解释了,纵使如你所言,那今日我便为你们几个报仇便是。圣教的密道可不能泄露,今日我必须杀了这几个家伙,至于你和伍章、彭昆三人,我会安排教内厚葬你们的!”
陈长西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