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一刻钟的时间,离珞一如那姑娘一般,一口黑血吐在了身侧的地上,她亦摸出怀里自己的锦帕擦了嘴角血迹,气归丹田,深呼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多谢姐姐相救,还没请教姐姐芳名?”离珞谦逊问那姑娘道。
那姑娘笑着回道:“我叫秦霜,妹妹你呢?”
离珞回道:“妹妹叫离珞,姐姐可以叫我珞珞便好。”
秦霜笑着回道:“嗯,好名字,我叫你珞珞妹妹,你便叫我霜姐姐如何?”
离珞笑嘻嘻回道:“正好,我的朋友可不多,多谢霜姐姐。”
离珞看了看坐在一侧的雨,指着雨道:“霜姐姐,这个是雨,是我的朋友,他不太会武功,我得运功帮他祛毒。”
秦霜点零头,回道:“快些吧,等你们两好了,和我一道去采药救他们去,我刚刚试过了这毒一时半会儿还要不了人命,正常人中了,应该要几个时辰才能毒入肺腑取人性命,等你们两人好了,我们去这山里采药,再熬制,应该来得及救他们。”
离珞回道:“好,我这就为雨祛毒。”
离珞走到雨身后,道:“雨,你盘膝而坐,我运真气为你祛毒。”
雨闻言,急忙勉励支起身子,盘膝坐下,离珞坐到他的身后,运功排掌在雨身后,真气从雨后背神鉴宗心俞几处大穴鱼贯而入,沿着雨奇经八脉游走。
约莫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雨吐出黑血,胸闷渐消,二人站了起来。
不远处,那断壁的义渠长平也端坐着,还在运功祛毒,他断了一臂,外伤严重,运功不是很熟练了,祛毒慢了些。
“嘿,哥,你能不能去墨韵峰带个话,让我大师伯带人过来救我们。逼那周番给解药可好?来日必有重谢。”凌溪见雨和离珞站了起来,忙对着雨喊道。
而那叫秦霜的姑娘,这时候还在棋场边上的那茅草屋倒腾。
她从封弈的茅草屋里搬了灶上搬了一口大铁锅出来,锅里还有馊聊余粥,她捏着鼻子将之倒在路边。
茅草屋一侧竹林底下,秦霜将那铁锅信手扔在霖上,又去屋子里拿了一个大葫芦瓢出来,准备去溪边打水洗锅。
秦霜见离珞和雨这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又听见凌溪在对着雨求救。
“哼,你这人,我救他们两人是要帮我去后山采药的,左右都是救你们,你这人为何这般多事?”秦霜对着凌溪问道。
凌溪瞅了瞅那竹林下面的大铁锅,皱眉道:“姑娘,你这又是洗锅又是备柴火的,等你们采药救我们,只怕都黑了,到时候我们身上的毒只怕已经发作,都成尸体了,还能救吗?算我求你了,行行好,我们日后感激不尽。”
秦霜皱眉,嘀咕道:“这么,你是不信我解毒的本事了??”
凌溪见那姑娘又是一番好意,不便违背,只得悻悻道:“我信,只是我这还有些担心”
秦霜摆手道:“信就对了,那什么,珞珞,你他叫什么名字?”秦霜指了指雨,问离珞道。
离珞回道:“雨。”
秦霜回道:“对,雨兄弟,别理他,你们跟我走,我们去后边采药去,我上山的时候,可瞧见了这墨韵山里面都是好东西,好多药材都是上品,应该能凑齐解他们的毒的药材。”
雨道:“多谢秦霜姐姐相救。”
秦霜笑道:“嗯,不错,比有些人懂礼貌多了,走吧,我们走,回来再架锅子烹药。”
雨对着刘伯道:“刘伯,我们先去了啊。”
刘伯正在专心运功祛毒,哪里听得雨话,雨见刘伯无应答,也知道其中缘由,便不再多言,跟着离珞、秦霜,背着秦霜从封弈屋子里找出来的一个破篓子,一路向着后山而去。
“这”凌溪看看正在单手运功疗赡义渠长平,皱眉,心下有怒意,又不敢言语。
众人就看着他们三人沿着茅屋顺着竹林边的静湖往后山而去。
“大师兄,他们的朋友也还在哪里,应该不会走远的。”凌溪旁边的师弟安慰凌溪,指了指一边还在运功祛毒的刘伯。
凌溪见了,适才点零头,放宽心。
雨看了看自己放在刘伯身边的竹筒扁担,他有些担心去后山采药,会遇上那个下毒的周番。可上后山去采药,自己带着个扁担,有些不合适,又只得放弃了带起扁担的念头,跟着秦霜和离珞一到去了。
离珞手里有剑,而那秦霜能解此奇毒,想必也有些本事,离珞的武功也不低,要是真遇见了那周番,应该问题不大,即便是离珞不行,自己用他的剑,应该还能应付一阵子。
万不得已,雨也不会出手,毕竟他的身份不能暴露,一旦季如歌的身份暴露,势必成为众矢之的。
三人沿着对弈谷的大湖泊的竹林道,一路往后山而校
不多时,三人找了个长满了药材的林子,来来回回的采药挖草,悉数扔进了雨背着的篓子里。
“霜姐姐,你是哪里人,为什么对毒这么了解?”离珞听秦霜吩咐,一边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