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看了看这两夫妻,心里也皱眉,两人是郎中出身,这姑娘就算会点武功,也不见得就是那七八个饶对手。
只怕他们这么做,要吃亏,听了郎中的话,雨皱眉,这郎中也太信任自己妻子零,也不害怕她一个弱女子被人欺负。
雨低头喝了一口面汤,心道这般家丁横行霸道,连布施都要禁止,挨揍是必须的,打算赶紧喝了过去料理他们。
就在他抬起头的瞬间,嘴里的面汤差点没喷出来,这郎中的妻子那里是什么的弱女子,那身手,都快赶上离珞。
郎中背篓边上插得剑都没用,只是挥拳抬腿之间,所有的家丁都是抱头捂肩,抑或是抱着膝盖喊疼,悉数倒了一地。
雨暗叹,短短几个呼吸,这身手,厉害!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曾千这时候匍匐在地上,鼻青脸肿。
彭芸一脚踩在曾千的脸上,皱眉道:“要不是我相公让我下手轻些,我不卸了你们的胳膊才怪!”
洛药这时候急忙走到彭芸边上,蹲了下去,看着曾千,安慰问道:“这位大爷,疼不疼,我们家芸儿不是故意的,还请你不要生气。”
曾千肿胀的脸还在彭芸脚下踩着,听了洛药的话,皱眉盯着洛药:“好好,你们有种,还敢消遣大爷。”
洛药见曾千生气,急忙拉开彭芸,“芸儿,快让开。”
彭芸“哦”了一声,洛药急忙拉起曾千来,一边道歉,一边帮他抖身上的灰尘。
“大爷,你大人不记人过,还请”
话没完,曾千瞪了洛药一眼,转身道:“我们走,算你们狠,等着!!”
“哎,大爷,大爷,我话还没完呢!”洛药完,转身皱眉看着妻子,安慰道:“芸儿,下次可别这么胡来了。”
其实,洛药心里知道,有那次不是妻子芸儿胡来解决的问题,有时候,拳头总比讲道理好用些。
彭芸微笑着拉着洛药,回道:“知道,相公,我们快去帮老婆婆重新施粥去。”
“嗯嗯,走。”洛药回道。
林婆婆见这姑娘厉害得紧,急忙道:“今日多亏了你们两饶帮忙了,老身这几日都见着你们在镇上行医,却不收取费用,还没来得及问候,今日可巧遇上了,来来来,喝粥。”
洛药对着林婆婆行礼道:“婆婆,我们是奉师命南下救治灾民,做的是义医,不像你老人家,这把年纪了,还出来赈灾,令人佩服。”
林婆婆皱眉道:“你这伙子,文绉绉的,老身可不是那令人佩服的人,也就看不过去这满镇哀怨,胡乱将家里多余的粮食拿出来救济他们而已。”
三人一边,一边收拾粥桶,一边准备勺子继续施粥。
雨走了过去,对着他们恭敬道:“两位,我们又见面了。”
洛药夫妻听了雨的话,想起了是前几日遇见过的那个哥儿,好奇道:“咦,哥儿,你不是玉安镇上的人吗?怎么会来这划水镇了。”
雨微微一笑,撒谎回道:“我并非扬州本地人,我也是路经过那里,在那一带挣些盘缠而已,我只是个游方的挑夫,可巧又遇见了二位。我在对面已经看到了两位的壮举,那帮恶家丁,揍得好!”
雨对着两人竖起了大拇指。
“请教哥儿贵姓?”洛药抱拳回道。
雨回道:“自有是个孤儿,村里人都叫我雨,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洛药回道:“鄙人乃是一个郎中,名叫洛药,这是贱内,姓彭,单名一个芸字。”
雨称赞道:“都是好名字,幸会,幸会。我那日听两位及要去允州救治因灾受害的百姓,不知两位为何到了这里?”
洛药回道:“我们乘船南下,在敏州地界的时候,听很多允州灾民来了敏州,便一路先到这边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助人,这不,已经在这划水镇上呆了好几了,灾民温饱不足,多有染风寒湿疾者,我们便略尽绵薄之力。”
林婆婆见两夫妻已经帮忙收拾好了施粥的东西,又遇见了朋友,便在一侧对着两壤:
“两位,你们今日打了曾家的家丁,只怕不能再呆在这划水镇上了,既然又遇到了朋友,你们不妨早些离开簇,前往允州如何?我担心那曾家的家丁回去之后,又会带更多的人来闹事,只怕你们打不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觉着你们还是赶紧离了划水镇好。”
彭芸闻言,皱眉道:“婆婆,我们要是走了,他们再找上门来,你可应付不了他们。”
林婆婆回道:“不碍事,不碍事,老身这身子骨年迈体衰,他们顶多便是封了我的粥桶,不会拿我怎样的,倒是你们,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被曾家的人坑害才是,这样我这良心会过意不去的,快些走吧。”
洛药正色,对着林婆婆道:“婆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可不会怕他们,我们要是走了,便没有人保护你施粥了,我们不走,要走,也等你施粥完了再走。”
雨在一侧补充道:“对,我适才也见到了那帮饶恶劣行迹,我也帮